

“兄弟,你知道凌晨三点的网吧是什么味道吗?”老李把烟头摁进烟灰缸,声音像破鼓风机一样沙哑。我摇摇头,他咧嘴一笑,那股子神秘劲儿跟卖假古董的贩子一模一样。“是**绝地求生外挂内部**的机油味,混着泡面、脚臭、还有一点点肾上腺素。”他说完这句话,整个人像被谁抽走脊梁骨,瘫在椅子上,眼神却亮得吓人。
我本以为他只是吹牛,直到他把U盘啪地插进机箱,屏幕瞬间跳出一串绿色代码,像一群蚂蚁在搬运发光的米粒。那一刻,我仿佛看见他背后升起一面灰色大旗,上面写着“技术无罪,人性有偿”。老李点了根新烟,烟雾在显示器前绕成一条扭曲的蛇,他说:“这套**绝地求生外挂内部**逻辑,其实不是为了赢,是为了让输的人输得明明白白。”
画面一转,我跟着他钻进城郊一栋废弃仓库,铁门上锈迹斑斑,像老人手背上的青筋。里头摆着十几台二手显示器,屏幕清一色蓝底白字,像一群幽灵在开会。墙角堆着速溶咖啡的空罐,摞得比人还高。一个小伙子顶着鸡窝头,嘴里嚼着辣条,手指在键盘上跳舞,他说自己昨晚刚给**绝地求生外挂内部**加了“子弹拐弯”功能,测试时差点把自己笑岔气。老李冲我挤眼:“听见没?这就是江湖,笑声比枪声还响。”
走出仓库,夜风吹得耳朵发疼,我忽然想起大学宿舍那段日子。那会儿我们穷得只剩泡面调料包,四个人围着一台破笔记本轮流跳伞。谁要是落地成盒,就得去楼下小卖部赊可乐。后来室友阿豪神秘失踪,再出现时开着大G,手腕上的表闪得人睁不开眼。他请我们撸串,几杯冰啤下肚,他压低声音:“兄弟,我干的活跟**绝地求生外挂内部**有关,但我不写代码,我只卖恐惧。”说完他哈哈大笑,笑声像碎玻璃碴子,扎得人心口发凉。
第二天,我回出租屋,房东太太正拿着鸡毛掸子追猫,猫跳上窗台,尾巴扫落一片灰尘。我躺在床上刷手机,忽然弹出一条新闻:某外挂团伙主谋被判三年。配图里,主谋低着头,头发遮住眼睛,像做错事的小孩。我想起老李说的那句“技术无罪”,心里像打翻五味瓶。窗外雨点砸在空调外机上,哒哒哒,像有人在敲门。我翻身坐起,打开文档,决定把这段灰色故事写下来,不为控诉,只为记住——在虚拟与现实交错的缝隙里,有人用**绝地求生外挂内部**当钥匙,打开了潘多拉盒子,而盒子里装的不是魔鬼,是我们自己。